第十叁章 Clement的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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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保存全部八本Clement[15]的书,他自己订下的标题是:《Titus Flavius Clement论真哲理之智慧释义杂记》(Titus Flabius Clement’s Stromata of Gnostic Notes on the True Philosophy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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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八本书名为《大纲》(Hypotyposes,或称Institutions)[17],在这部书里他提名说到Pantaenus[18]是他的老师,也表达了他的看法和传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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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致希腊人的忠告》(Hortatory Discourse Addressed to the Greeks)[19],以及叁本名为《导师》(The Paedagogue,或称Instructor)[20]的书。另一本书的标题是《岂有财主得救》(What Rich Man is Saved)[21];还有论逾越节的书;关於禁食和毁谤的书;还有又称《致新得救者》(An Address to New Converts)的《劝勉要恒忍》(Hortatory Discourse on Patience);另一本书是写给之前提过的监督Alexander,名为《教会正典》(Ecclesiastical Canon),又称《驳犹太教者》(Against Judaizers)[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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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杂记》中,他不只广泛的讲解圣言,也引述希腊作家中与他们有益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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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阐释希腊人和化外人的看法,又驳斥异端头目的虚假言论。此外,他也大量回顾历史,提供各方面的学习材料。他在这些资料中,加入哲学家的观点。这很可能就是他将其作品命名为《杂记》(Stromata)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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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些着作中,也采用争议性书卷(disputed Scriptures,即Antilegomena)[23]的内容,如《所罗门的智慧书》(Wisdom of Solomon),《Sirach之子Jesus的智慧书》(Wisdom of the Son of Sirach)[24],《希伯来书》(The Epistle of the Hebrews)[25],《巴拿巴书》(The Epistle of Barnabas)[26],《革利免书》(The Epistle of Clement)[27]及《犹大书》(The Epistle of Jude)[28]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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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Tatian[29]的《与希利尼人对话》(Discourse to the Greeks),和着有一部年代始史的Cassianus。他也提到犹太作家Philo[30]、Aristobulus[31]、Josephus[32]、Demetrius[33]和Eupolymus[34],指出他们在其着作中,能证明摩西和犹太民族的起源远早於希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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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作品[35]都富有学习价值。首先,作者说他自己是使徒的继承人,他也答应要写一部创世记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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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逾越节的书中,他承认他已受到朋友催促,要为着造福後世,写下他从长老那里所耳闻的许多传统。他也在同一部着作中提到Melito、Irenaeus及其他人士,并摘录这些人的着作。


 

[15]关於Clement of Alexandria的生平,请参读本书卷五第十一章。

 

[16]这本书约着於主後一九叁年,其特点正如其名,是一篇缺乏整理的杂记,内容包括各类科学、哲学、文学诗辞以及神学教义。虽然内容庞杂,却有一个相当明确的中心思想 基督徒信仰超越一切人类的学问,满足人类最高智慧的一切要求,是带领智者认识宇宙中的真正智慧(true gnostic)。

 

[17]Eusebius在本书(Ecclesiastical History)中多次引中Clement的Hypotyposes。这本书论及犹太人的圣经、新约的书信、各家各派神学等。

 

[18]参本书卷五第十章

 

[19]这本书乃是藉着证明基督徒信仰超越异邦世界宗教哲学,来劝服外邦人转而相信基督。因此,书中不免充斥各类希腊哲学与神话。

 

[20]这部着作主要是为了指引新得救者的道德生活,抵挡异邦世界强烈的堕落风俗。

 

[21]这是一篇短文,主要说到马可十章。相对与当时教父们惯常使用的尖锐口吻,这篇短文用辞缓和、文雅,读来令人舒畅。

 

[22]这部着作并非反对犹太人,而是反对犹太教者,也就是犹太化的基督徒。这些犹太化基督徒高举旧约过於新约,并且以为新约与旧约不合。因此这部《教会正典》的别名就是《驳犹太教者》。

 

[23]参本书卷叁第二十五章

 

[24]The Wisdom of Solomon以及The Wisdom of Jesus, the son of Sirach这两本书属旧约时期中的次经(Apocrypha)。在教会历史前叁个世纪,教父们没有明显区分犹太人正典与次经的差别,因此在引用上也都未受约束。虽然Melito、Origen及Athenasius都曾在理论上作出两者的区别,但是实际上却将这两类混为一谈。西方教父Augustine曾极力澄清次经与犹太正典的关系,Vulgate的译者Jerome也大力反对将次经列为基督徒的正典中。但他们的努力并没有成功的改变将其混为一谈的普遍看法,因此直到如今,罗马天主教能然将次经与犹太人的希伯来正典同列入基督徒圣经的旧约部分中。

 

[25]参本书卷叁第十叁章

 

[26]参本书卷叁第二十五章

 

[27]参本书卷叁第十六章

 

[28]参本书卷二第二十叁章

 

[29]参本书卷四第二十九章

 

[30]参本书卷二第四、五、十七及十八章

 

[31]他是第二世纪时住在Alexandria的犹太人,曾着有《摩西律法释义》(Commentaries on the Mosaic Law)一书,以证明希腊哲学乃借自摩西五经。

 

[32]参本书卷叁第九章

 

[33]此人为第叁世纪时的一名希腊籍犹太人,曾根据旧约圣经写了一部《以色列史》(History of Israel)。

 

[34]这人也是一名犹太裔史学家,约在第二世纪中叶时写过一部《犹太史》(History of the Jews)。这本书也强调希腊哲与希伯来文化的关联性,与Aristobulus的着作有异曲同工之妙。

 

[35]即Clement的《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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